都是刁难过人的人,谁还比谁高贵了?
这会儿想着把自己摘干净,早干嘛去了?
吴宝银冷哼哼地笑。
真要论起来,她们顶多算是多舌了几句,要说刁难人的,还得是她马甜枣!
马甜枣又不傻,这么明显的弦外之音她还听不出来,吴宝银说的就是她之前在打谷场要找陆淼比试的事儿。
马甜枣虽然羞恼,却义愤填膺道:
“我是不中意陆知青,可那又怎么样?至少我没有你们这么没品!没底线!天天造谣拿男女关系说事,还都是女同志呢!”
“你们是女同志吗?你们有同理心吗?怨不得人家要写你们的大字报,你们就该被写大字报!”
马甜枣愤愤不平“哼”了一声,用力顶开吴宝银,上岸回家去了。
走出去老远还能听见吴宝银在后面骂:
“死丫头!老娘娃娃都奶了两个了,怎么不是女同志了!马来贵真行,教养出来的好闺女,我呸!”
马甜枣都走出去二三十米了,听吴宝银提起她爹,她脚步缓住,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捡了两块石头往回跑了几步砸向吴宝银才罢休。
彼时吴宝银吓得一通尖叫,马甜枣却忍不住地想:
怨不得陆知青要拿石头砸人,真是解气了!
这样的人,就该给她两下!
言归正传,陆淼和傅璟佑的事,有人敢当面堵着陆淼套话,那么背地里就一定也有人在议论。
好巧不巧,这股风声恰好传进了陈妙妙耳里。
彼时陈妙妙刚请假从镇里倒卖莲子回来,听见消息,她如梦初醒一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