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陈枫抬眸，对上了钟离云天复杂的眼神。
这一刻，他们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很多东西。
旁边，天残兽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他下意识护住了陈枫。
尽管现在的他，完全不是钟离云天的对手。
但，陈枫是他的大哥！哪怕是自己死，要想杀大哥，也只能从他尸体上踏过去！“天残，你让开。”
陈枫虚弱着，缓缓开口。
“大哥！”
“没事的。”
陈枫说着，竟是轻笑了起来。
他再次看向面前的钟离云天，脸上已经带着自信、和善的笑意。
“你不会杀我。”
这话，虽然语气微弱，但却不难透露出坚定与笃定。
钟离云天看向陈枫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复杂，到现在，只剩下平静。
“如果放在刚开始，我定会杀了你。”
“但现在，我服你。”
不仅是服陈枫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想出一个又一个绝妙的策划。
甚至包括一开始，为了给他植入魔心所使用的手法，钟离云天也是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