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坐在正堂内,眼中似有一丝孤独。
“国让啊。”
“你是否会觉得,我对百姓太过苛刻了一些?”
公孙瓒目光看向近两年与自己隔阂日增的亲信,叹息道。
“唉。”
“将军还记得自己的初心吗?”
“当年将军尚未得势之时,也曾许下宏愿,欲要守一方黎庶。”
“可是如今,将军数次纵容麾下劫掠百姓,如此行径与胡人何异啊?”
田豫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放肆!”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如果刘虞他不克扣我郡军饷,我又岂能出此下策?”
“何况,我抢掠百姓钱粮,也是为了保护他们不受胡人侵略!”
公孙瓒神色一怒,站起身子伸展双臂,怒声吼道。
旋即,公孙瓒转过身,目光凛然的盯着田豫:“世间若无我公孙瓒,不知有多少百姓死于胡人之手,现如今我也是被逼的,你为何就不理解我?”
“国让你有大才,你若助我,河北谁人能敌?”
公孙瓒很郁闷,他知道田豫有能力,上马为将下马治国,军谋国策样样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