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德善堂门外的病人,比云晚意还先一步知道三皇子府起火的事。
他们清楚云晚意和镇北王的关系,自然不会为难她。
云晚意离开前,特意吩咐德善堂其他几位大夫守在这,给大家看完为止。
安排好德善堂后,云晚意让立秋驾马车,快马加鞭去镇北王府。
天色已黑,路上却随处可见行人。
尤其是发生这么大事,越靠近镇北王府,人越多,完全没法往前。
还能听到不少人在议论此事,无一例外,对此都感觉匪夷所思:
“镇北王从来不和任何皇子有所来往,他好端端怎么可能叫人砸三皇子府?”
“谁知道呢,还不知道是不是镇北王府的人干的呢。”
“就是镇北王府人,为首那个是跟在镇北王身边伺候的心腹。”
“可镇北王从受伤后极少外出,前阵子传言他都不行了,为什么会和三皇子交恶?”
“再说三皇子温润儒雅,也不是会主动惹事的人。”
“这件事怎么看怎么奇怪,皇叔和皇侄间到底有什么天大仇恨,不顾颜面闹到火烧院子的地步?!”
“……”
“小姐。”双喜听到这些话,也觉得很奇怪:“王爷不像是会冲动的人,这次三皇子到底做了什么,惹的王爷怒成这样?”
云晚意思绪回到当时德善堂闹事那日。
常牧云以她师父算卜子为诱饵试探,常景棣闻讯赶来,曾当面警告常牧云,再敢私下找她,要抄了他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