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意沉着眼,没有回答闲空大师的话。
现在的情形也只有按照闲空大师所言,等待那些人找过来。
云晚意又看了眼闲空大师。
不知道为什么,闲空大师虽然没有邪气和魔气,但云晚意总觉得他有些怪异。
这种怪异,她也说不上来。
沉默片刻后,云晚意抬头看着天色,声音幽幽:“起风了,看来又要变天了。”
“大师既然和我相认,来日方长以后再说,我身子不适,要回去休息了。”
“好,你现在不是一个人,的确要当心。”闲空大师双手合十,很是客气。
蓝员外为了避嫌,给闲空大师安排的院子,和云晚意住着的客院一南一北,隔着整个蓝府。
闲空大师出了祠堂的院门,立刻有人引着他,去了安排给他的客院。
云晚意走了很缓慢,闲空大师看不见身影后,她还扶着肚子站在祠堂门口。
闲空大师和云晚意的谈话,并没有避开立秋。
立秋瞧着云晚意心事重重的站在门口,不免担忧:“夫人是不是在激动之下,有些动胎气了?”
“这位闲空大师看上去并不是坏人,有他在,夫人和爷也能轻松很多,您别太担心。”
“没动胎气,就是在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若当真简单,我也不可能忧心了。”云晚意摸着高耸的肚子,苦笑道。
“你刚才也听到闲空大师的话了,以你旁观者的角度,他是不是找不出任何不对?”
立秋茫然的点头:“夫人,说实话,以奴婢来看,这位闲空大师并没有隐瞒,他甚至拿出了阴阳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