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的话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从上一次离开桑田镇到现在,压根没多少时间。
谷雨记得清清楚楚,他和寒露奉命前来打听消息,老妪住的位置就在这。
那时候老妪虽然疯疯癫癫,可院子前后收拾的还算干净,还围了一圈篱笆。
可现在,他们面前只有一片潭水。
黑黢黢,臭烘烘,一点房子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常景棣不知道怎么回事,问了一句:“以前是什么样的?”
“房子,院子。”谷雨语无伦次,解释道:“爷还记不记得,跟随咱们去白云镇的人里面,有个疯了的老妪?”
疯了的老妪?
是有个桑田镇去白云镇的老妪疯了,拿刀杀了另一个老人,还说是要为了辟邪驱魔。
常景棣嗯了一声:“那老妪不是死了吗,这里和她有什么关系?”
“爷,夫人。”谷雨哭丧着脸,颤声道:“老妪的家,就在这!”
他所指的位置,正是那潭臭烘烘的死水!
常景棣当即拧眉:“你是不是记错了,潭水上面结着青苔,一看就是经年月久。”
“那老妪才去白云镇多久,再说这阵子上桑田镇一个人也没有,怎么可能把好好的房屋,变成死潭?”
谷雨还是那个要哭的表情,跺脚道:“这才是问题所在啊,属下绝对不会记错的。”
“这儿!”他指着潭水旁边的瓦屋道:“我和寒露两人打听情况的时候,就是顺着这条路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