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来到酉时(17点),夏日虽已是黄昏,可是太阳之光依旧高高挂在西边。阳光中的热量仍旧使人感觉热辣。
梁子渊此时被反绑着立于祭台上。
而祭台已经是别有一方景象,只见边缘上装饰着一些艳丽的花草,曲江池中的血依然污浊了整片水域,仅是看池水的话,便感觉已经是换了一片天地。
梁子渊在刺眼的阳光中,逐渐清醒。
“唔……”一股难受的不适感从脖颈处传来。这是在俘虏时被手刀砍伤脖子所致,当他想动手去抚摸一下脖颈以减少这股不适感时,发现原来手上也有一股,紧紧吸附着的摩擦感。待到睁开的眼睛,已经适应这阳光时,才开始打量自己现今所处的情况。
“可恶,谁干的?”自言自语完后不断地左右挣扎,手上亦是用力挣,可都于事无补。手上的皮肤反倒,因用力挣扎而开始渐渐泛起红色。
直到手上皮肤摩擦处微微出血,却依旧无法挣开绑缚着的绳子,而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梁子渊已经感觉疲惫。
日头开始落到与地齐平后,梁子渊发现身边忽然出现一道人影。
“你是谁?”眼前这个把脸以及头发都蒙的实实之人,给他一种异常熟悉感觉,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曾经见过此人。
“你否管我是何人,只需知道你今天的牺牲乃是为天下苍生如此便好。”蒙面人用一种沙哑低沉的声音说道。
“牺牲我一人便能拯救天下苍生吗?我有这么大的能力我怎么不知道?”梁子渊再度疑惑道。其实是在拖延时间,虽然内心深处已经波澜万丈,但脸上还是一副求知欲望十足的样子。他知道几乎所有的人,在杀人的时候都是有理由的。而有的人还非常喜欢,把自己的目的和被杀者阐述,这样的行动能满足杀人者内心中的快感以及内疚。
“当然可以,只要杀了你,如此便能拯救天下苍生?”蒙面人再次肯定道。
“这么简单吗?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如此简单。”
“杀别人不行吗?”
“别人肯定不行。”
“为甚?”
“因为你是浩然体呀。”黑衣人说完,许是觉得自己过于多言,便闭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