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像她这样的自由编剧,搞个副业,走曲线救国之道的,也都是迫于生活。
不不不,林照夏看了赵广渊一眼,她有后路,她就是玩。
对,对,她有后路。
赵广渊在她脸上刮了一下,“干嘛这般看为夫?”
“你俊得迷了我的眼。”林照夏朝他笑得眯缝了眼,多庆幸身边还有他。才有如今安详的生活。
呃?赵广渊脸上热了热,对夏儿这样好好说着话,忽然来一句肉麻的话,还是有些不习惯。
不过他爱听。
也没多余的话,伸手揽过林照夏的脑袋,就是一顿浪漫的爱意表达……
林照夏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你现在这样随时随地的……偶尔会让人忘记你的来处。不跟我讲恪守男女规矩什么的了?”
“我跟自己的妻子讲恪守规矩?”我又没毛病。
“你们大齐人,不是讲要避着人,需在夫妻寝屋,且等黑天,关了灯才能……有个词叫白日”什么的。
在她鼻子上点了点,“又想多了。我又不是老古板。即便在大齐,我也不惧于人。”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他要避着人?毛病。
林照夏朝他挑了挑眉。
这家伙变得跟来的时候,差别太大了,就跟两个人一样。啧。
还敢挑衅他!赵广渊忽地起身,把她打横抱起,就进了屋里。得切实让她休会什么叫白日那啥。
从亮天到屋里暗了下来。
林照夏推她,“长至要回了。”赵广渊才放过了她。
既然林照夏有心搞副业,赵广渊虽不想她太累着,但也在背后默默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