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有什么特殊安排吗?”姚大人和杜大人想必是知情的,与越王去过皇陵办差的彭主事便问了大家想问的。
几个杂役领完,再听着彭宋两位九品主事,其他大人领的比他们多,他们也不妒忌了,他们虽然出力最多,但没有大人们出谋划策,悉心指导,他们也干不成事,也得不到这么多银子。
“不仅如此,以后我们培育出了新鲜物种,别人还会来找咱们求购种子。”
赵广渊点头,“是。本王有安排。咱们司农司劝课农桑,不仅要研究粮食高产之法,为民谋利,使民温饱,以定国本,还要多发现多培养多试种各色可食用作物。皇庄咱们使用起来处处受制于人,本王便截此次之利,在京郊买了一处五十亩的小庄子,明年春始,咱们在自己的农庄上做实验,秋冬天在农庄上种菜,得的利也将是咱们自己的。”
“我们都听王爷的!”“对,王爷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众人对赵广渊越发尊崇。
“盘径,三十五两,石幌三十三两……”
但遇上重要的军务和政务,还是随时陈奏的。
听外人传越王穷,又是帮着宣传,又是带着有限的银子上会仙楼消费,这到了年下,又往越王府送礼。让林照夏颇为感慨。
姚勇毅是个识趣之人,聪明、识时务,与他配合度也高。但凡换一个人,赵广渊觉得他在司农司都不一定有这么顺利。
林照夏便笑了起来。
林妈再嫁后,林照夏与她的牵绊少了。
盘径石幌听着少卿大人念着他们的名字,激动地上前去领银子。
所谓钱壮人胆,荷包鼓了,事事都会变顺遂的。
想起周氏拿回来的二百多两银子,“那为夫比不了。”
可现在他们又请了几个下人,不仅妻子不用做家事了,一对儿女也有人照顾了。
因为会仙楼的开张,请藏书馆那边的一些寒门学子,画菜单、画文创、画连环画,画小儿启蒙故事,又收他们的字画,让那些学子都得了不少银钱。都有底气多留在京城一些日子,以做学问了。
“也是因为大齐交通不便,冬天大雪封路,更不好走,外省州县的官员还要回家探亲,若假给得短了,连路上时间都不够。”
“也是。你们司农司那个杜知书,沿州来的那个,我听周氏说,他们夫妻好多年没回过家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