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运河人很热情,见到石云涛后,二人用力握了握手,便在一个小饭店里坐下来,只有他们二人。
石云涛能过来找他,这让马运河是有几分意外的,因为他不知道石云涛当了高粱市委组织部长后是什么想法。
如果石云涛只是想到高粱市平平淡淡当几年部长,然后再提拔走人,那他就没有必要和石云涛多说什么。
因而在电话里头,马运河就有保留,根本没有多讲什么。
现在石云涛主动过来找他,这说明石云涛有想法,想和他好好谈一谈。
“马厅长,谢谢你出来见我。”石云涛与马运河一边握着手,一边感谢说。
马运河招呼他坐下。
“石部长,到了高粱后,感想如何?”马运河坐下后,问了一句。
石云涛道:“我过来要向马厅长请教,对于高粱的情况,我好多都不了解,以至于要想做好高粱市的组织工作,我心里头一点底都没有。”
马运河又瞧了石云涛一眼,微微皱了眉头说道:“石部长,高粱的情况比较复杂啊。”
闻听此言,石云涛心里一跳,却是沉住气看向马运河,说:“如何复杂,我倒是没有看出来。”
听到石云涛这样讲完,马运河忽然问了一句:“石部长,你到了高粱后,有没有听说过地下组织部长一说?”
“地下组织部长?”石云涛十分愕然了,他是组织部长,还有人是地下组织部长?
“看来石部长到了高粱后,好多情况确实是不知道啊。”见石云涛这么反应,马运河道了一句。
石云涛道:“不瞒马厅长说,我到了高粱后,还只是在了解情况,去了几个县区调了研,其它一些坊间的传闻,我真不知道。”
马运河说:“看来没有好事之徒和你讲这些事情,我在中石县任职的时候,也没听说过什么地下组织部长一说,但到了市里工作后,就有人跟我讲,高粱市有两个组织部,一个是地上的,一个是地下的,而且有时候,地上的说了不算,地下的才说了算,你说可笑不可笑?”
石云涛道:“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我一个组织任命的组织部长,还成了摆设不成?”
马运河道:“我原来也是这样想的,结果后来才知道,我这个部长真是摆设,怎么用人,如何用人,地下组织部长早已经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