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张震就想着给他父亲迁坟。
他特意从香港请了一个风水师过来,但迁坟的过程并不顺利。
参与挖坟的四个工人全部中了邪,一到晚上就发疯,见人就咬。
那风水师见此情景,更是转头就走,说这活给多少钱都不接了。
这事儿很怪,我反正是想不明白。
我现在道行浅,想不明白的事儿,我肯定也不会碰。
听张震说完,李建业接话道:
“刘大师,这事儿,你搞得定么?”
我摇了摇头:
“你们太看得起我了,人家香港来的大师都搞不定,我怎么可能搞得定,先治病吧。”
听我这么一说,张震重重地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张震家住在市里的一个别墅区,车开了两小时才到。
房子很大,很豪华。
里面人不少,光穿着女仆装的佣人,就看到两个,而且还都是那种年轻漂亮的。
张震和家里人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带着我来到一个房间。
房间里还有个佣人和一个护士在伺候他儿子。
床上躺着的小孩满脸青紫,表情痛苦,满头大汗。
却处于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