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人声音落下，林飞凡把骷髅人收到空间裂缝，接着他回到了林凡身边。
在走过来的路上林飞凡已经想好了说辞，此时他坐到了林凡旁边，整个人神色严肃。
林凡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语气温和的轻声问道：“怎么了？”
林飞凡眼里有着无奈，现在的林凡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但该说的他也还是会说。
“哥，你的身体出现问题了，你知道吧？”
林飞凡神色凝重，眼睛看着林凡，如果林凡表现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他就会及时做出反应。
毕竟他觉得他很担心林凡会失控。
但林凡此时却很淡定轻轻点点头。
“我知道。”
他平静到如死水一般完全没有任何情绪。
这个态度让林飞凡一时有些语塞，他都已经做好了林凡会不接受这个说法的准备，却没想到林凡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接受。
等林飞凡反应过来稍微松了口气，继续快速说道：“那你能够告诉我为什么会分裂出那股意识吗？”
林飞凡眼里有着一丝担忧，但心里很是期待，虽然骷髅人说过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才会分裂出那个意识，可他还是想知道林凡到底经历过什么？
林凡很是平静的看着林飞凡，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么过了半分钟，他轻轻摇头。
“不能。”
林凡很是平静，看起来也不生气，也没有任何的悲伤，没有丝毫的情绪。
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