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岑探花果然去了宋氏家庙。”鱼书把探听来的消息告诉了虞安歌。
虞安歌脸色依然不好看,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最近密切关注宋侍郎的动向。”
宋锦儿在没有人去救的情况下,让宋侍郎顶着压力保下了她一命,说明她知道的事情不会小,而此事又必定跟岑嘉树相关。
可惜虞安歌刚到盛京,没有入朝,还未彻底弄清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能暂时从宋侍郎那边着手。
这时姹紫走了进来,捧着一盆水,战战兢兢地来到虞安歌面前,毕竟不能打草惊蛇,她还是做着从前的事情,伺候虞安歌晨起洗漱。
那夜过后,她是彻底怕了虞安歌,现在她听话得很,进屋后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虞安歌过去一边净脸一边状似关心问道:“你妹妹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姹紫回答问题也是战战兢兢的:“回公子的话,奴婢妹妹用了公子赏的药,已经好多了。”
虞安歌“嗯”了一声,眼睛往姹紫的肚子上瞟。
姹紫摸着自己的肚子,知道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虞安歌的眼睛,老老实实交代:“昨天二爷命人来问奴婢,有没有...”
姹紫有些羞耻,但虞安歌的眼神过于清明,没有半分杂念,她便硬着头皮道:“问奴婢有没有跟您同房。”
虞安歌道:“你怎么说的?”
姹紫道:“奴婢说有,那人还松了一口气,叫奴婢好好伺候您。”
虞安歌笑了一下,擦过脸后,把毛巾扔到了水盆里,勾起唇角,冷冷笑道:“伺候得不错。”
这笑若是放在之前,必能让姹紫神魂颠倒,但现在,她除了瑟瑟发抖没有任何想法。
虞安歌嘱咐道:“好好养胎。”
姹紫低着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