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纷纷附和。
龚知府说这话不是没有底气的,毕竟江州兵马只听命于他,借给虞安歌什么样的兵,都是他说了算。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把兵马都给借出去了,那些兵卒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愿。
再说了,虞安歌来到江南以后,看似忙忙碌碌,可除了抓了一些私盐小贩,还真没做出什么来。
不过依然有些官员放心不下,对龚知府问道:“那等过年之后,她旧事重提,还一口咬死,要剿匪该怎么办?”
龚知府道:“那就让她剿!淮水上又不是没有匪,她爱怎么剿就怎么剿!”
龚知府派出去毁盐的那一批人,早就晾干了衣服,隐入闹市了,虞安歌要剿匪,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另有盐官试探道:“可这样一来,等过完年,向家再往各处运盐,咱们是不是就不好出手了。”
龚知府只是摸着自己的胡子道:“淮水上的匪徒又不是那么容易就剿灭干净的。”
众人都听懂了龚知府的言外之意,还是不能让向家的盐畅通无阻。
一旦向家两百文一斗的盐售出去,那他们前期勾结盐商置办的盐场,储存的私盐,可就卖不动了。
旁人看龚知府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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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龚府离开后,虞安歌和向怡找到了她们乘坐的马车,狼青就被鱼书牵了过来。
刚刚在虞安歌和向怡进了龚府后,鱼书就带着狼青在宾客停车的地方等着。
虞安歌一看见狼青,就俯身摸了一下它的头,又对鱼书问道:“事情办好了?”
鱼书道:“公子放心,属下牵着狼青把那些马车都给闻了个遍。”
虞安歌从腰间给狼青掏出来一块儿肉干:“到时候好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