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渐珩脸上带着一抹张狂,眉目更加艳丽:“不需长久,孤只要一个喘息之机。”
凉国窥伺大殷已久,同样在等一个扑咬的机会。
而商渐珩要做的,或者说他身为储君而非帝王能够做的,只有努力让这个机会延后。
虞安歌猛然抬头,看着商渐珩的眼睛,充满试探。
那一闪而过的野心,实在让人难以捕捉。
虞安歌再次想到她面圣时,圣上面色红润,没有半分病弱之相。
前世,圣上怎么会在凉使入京后不久,就突然暴毙了?
还有,以商渐珩的脾气和手段,怎么会在凉兵入侵后,带着皇室递上降书?
除了岑嘉树和宋锦儿联手通敌叛国,其间还有多少内情,是她未能探寻到的。
思绪飘远,虞安歌的手逐渐卸力,商渐珩也趁机把手从虞安歌手中抽了出来。
他眼中再次挂上戏谑的笑,把自己的手背放在鼻下,轻轻嗅了一下。
他追寻已久的雪松香,冷冷的,淡淡的,就落在他手掌上,停留在他的手心里。
虞安歌看着他的动作,再次感到头皮发麻,不由瞪大了眼睛。
这狗日的变态!
商渐珩颇为暧昧道:“别这么看着孤,孤会喜欢上你的。”
虞安歌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身子往后退,紧紧贴在马车车壁:“滚!你好恶心!”
商渐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