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是亲密的挚友,且又有相同的理念与抱负,日后免不了见面。
她拦了这次,下一次又如何呢?
她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缓步走至软榻边坐下,问,“今日宴上怎不见芸桃,你可问了吗?”
杏桃知道小姐这次回门定然是记挂着芸桃小姐,得空时便专门问了府中的丫鬟们。
“我问了。”杏桃走上前去一面为柳婵真揉按太阳穴,一面道,“听说芸桃姑娘是被侯爷禁足了。”
“禁足?!”柳婵真眼神惊讶,她上次走时,崔衡答应她不会再逼迫芸桃嫁人,怎么短短几日的功夫又被禁足了。
“是小姐嫁人的第四天禁足的。”杏桃继续道,“听说是芸桃姑娘擅自出府被侯爷发现了,就禁了她的足。”
柳婵真不用想就知道芸桃八成是去出门偷会十一皇子了。
只可惜她派去监视十一皇子的人始终没有什么大的进展,不然她也能试试劝芸桃放弃。
柳婵真正忧心这件事门忽有小丫头进门禀道,“小姐,夫人来了。”
柳婵真连忙起身去迎,就见王氏红着眼睛进来了。
她今日一回来,王氏就拉着她的手哭个不停,席上也一直对她爱护有加,时常给她与司云华夹菜,饭后又仔仔细细的看着她陪着他们说了会话,又掉了几次泪。
谈话间柳婵真见王氏眼下青黑一问方得知原来王氏自知道柳婵真今日要回来后,前面连着几日都喜得睡不着觉,柳婵真方劝她回房小憩一会。
可这还没半个时辰就又来了,还偏偏是在司云华刚刚离开后的时间。
柳婵真都要怀疑她母亲是压根没有睡了。
“母亲,您怎么又来了?”柳婵真上前扶着王氏的一只胳膊,语气似关切似责备,“不是让您好好歇息吗?您瞧瞧您眼下都青成什么样了?”
“女儿又不会跑,您就放心睡一觉,等您醒了也能见到女儿。”
其实柳婵真想的是到时候带母亲一同随司府的人去边疆,她知道母亲担忧随她一起去司府会给她添麻烦,毕竟哪有母亲会常住在女儿的婆家,但她想着只要到了边疆到时候给母亲临近再买一处宅子住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