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缓缓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轻轻地拍了拍祁月的背坐在了床边,祁月把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医生说你信息素浓度多高了?”
“20。”祁月顿了顿,又开口带着埋怨道:“你去了好久,不许去看别人。”
明明刚刚还是他让自己去了,转头就不许了,绵绵对这样的祁月感到十分新奇,就想着逗逗他:“我才去了20分钟。”
“很久。”祁月闷闷地说,力道大得好像要把绵绵揉进自己怀里。
“小心点,你别硌到自己伤口了。”绵绵有点担心压到祁月。
“我不痛。”祁月更用力地抱紧了绵绵,绵绵怎么扭都不松手了。
被勒得喘不过气了,绵绵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我痛……”
祁月好像突然清醒了一瞬,力气一下子全松了,绵绵终于可以从祁月怀里脱身,喘上一口新鲜的空气,他跪坐在祁月面前,祁月觉得这样的距离太远了,刚伸手想拉绵绵就被绵绵一指:“不许动!”
祁月的手停在半空中。绵绵把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大腿上,非常严肃地指责道:“你刚刚勒到我了知道了吗?”
祁月没有说话,但是耷拉下来的耳朵和身后扫着床的尾巴无一不彰显出他的委屈。
呜呜呜老婆身上都是别人的味道还骂我,眼睛一眨,一滴眼泪从眼角划过。
绵绵瞪大眼睛,不太相信,又使劲揉了揉眼睛,撑在祁月大腿上,凑到他面前看。
绵绵伸手摸了摸祁月的脸,湿湿的,差点他都要不认识这个人了:“你哭了?”
“我没有。”祁月说道,但是小小的鼻音逃不过绵绵的耳朵。
绵绵笃定道:“你哭了。”
祁月自暴自弃地胡乱擦了擦眼泪,非常倔强地不说话。
这是祁月?这是那个拿下联赛冠军能一个打十个,被打药痛揍骨折好几处还能站着拿枪揍人的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