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擦拭玉冠的欢颜顿住了手脚,越发不解地看向林知皇。
“殿下.....这染上了.....不好吧?”
这岂不是让人一看就知道殿下这会做了什么?
林知皇淡然道:“无妨,要的就是它染上。”
殿下果然会玩......
欢颜心里这般想着,仍是确定道:“殿...殿下,您真要这么....送?”
林知皇厚颜地摆手:“私物而已,欢颜,将玉冠好好放回去,就这么命人一起快马加鞭送过去。”
话落,林知皇又对欢颜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将自己手写的五页回信也一同放在了这木匣中。
欢颜脸越发红了,见林知皇对她又做噤声的手势,领会了这事不可声张的意思,面上乖巧地点头,心里却挣扎踌蹰了好一会,方才做好心理建设,抱着这木匣退了出去,依命办事。
在将这木匣交给送木匣的人后,欢颜再三叮嘱运送木匣的百里斥候,一定要与符骁说,殿下所送之礼必要独自一人时在看。
当日夜晚,吴煦、虞沟生、王鹿、娄杭等人探墓归返。
他们虽进入了墓室,却一直只能在陪葬的墓室里打转,尽管有擅长机关术的娄杭与王鹿在,依旧没能将那主墓室找到,更在探墓的过程中因不可避免地触发了机关而受了些伤。
显而易见的,躲藏在这里的苗杳就藏在主墓室中。
好在没找到主墓室的不止是他们这边,他方人马也没有找到主墓入口,再加上已下墓几日,所备的干粮与水也都饮尽,几人便都出来再从长计议了。
苗杳能在里面坚持这许多天,水与食物想来是早就准备好的,就是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几天了,现在束手无策的众人,已经想着依旧封围陵墓,就等他断水断粮后自己跑出来了。
但若是如此,最后苗杳就必是林知皇或是齐冠首的人了。
这让鲁蕴丹与戚玉寐那边如何肯甘心?
所以鲁蕴丹与戚玉寐那边人没有出来,只让人送了医药食物与水进去,而齐冠首与林知皇这边派出去的人都暂先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