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午良又添油加醋地描述了那个楚人有多么多么该死,自己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多么危急……
楚怀王更是盛怒不已。
这下问题严重了,楚怀王的目光冷冷扫过群臣,冷声道:“到底是谁干的?”
“你们平日里争斗聒噪,寡人也从不干涉。”
“如今涉及兵争大事,也敢如此行事?”
群臣鸦雀无声。
老昭雎则眼观鼻鼻观心,在度过了最开始的如坐针毡阶段之后,现在的昭雎稳如老狗。
心中丝毫不慌!
反正,熊午良不可能掌握什么证据。
不然直接将证据甩出来,按着自己的脑袋贴脸输出就好了,何必还非得演这么一出?
既然没有证据,那就不慌!
我昭氏一族,乃是楚国顶尖的几个大族之一,动一动整个楚国都要抖一抖。纵然贵为楚王,也不可能在没有掌握确切的犯罪证据之前惩处自己。
他已经准备好了——如果熊午良把矛头指向自己,自己大可以睁眼说瞎话,咬定了口风不认罪。
又能怎样?
……
熊午良却提高了嗓音,慷慨激昂道:“大王息怒。”
“这个乱臣贼子,已经死了!死得老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