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林扫了一眼满地的传单，脸色变得黑沉。
不等他发火，有人跑上来和他说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儿，他这才看到休息区的沈南柯。
黑着脸朝她走过去。
冷声训斥：“你来这里干什么！”
要放在平时，沈南柯真不想理这个‘未开化的野兽’，但现在他这样倒是正好方便她表演。
她戴着墨镜起身，微微垂眸。
那样子在众人看来，像是难过却强忍着不想让自家父亲发现的小可怜。
都心疼了。
沈总怎么回事？
平时对别人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怎么对自家闺女这么不耐烦？
众人暗戳戳地瞪着沈文林，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沈南柯语气稍软。
“我来催债。”
“催债？催什么债？”沈文林脸色更难看。
他只发现满地的传单，却没看上面写了什么，所以顺势就问出口了。
这时，沈明杰递给他一张传单。
沈文林面对他时脸色好了不少，正巧看到沈明杰不小心露出来带着血迹的卫生纸。
脸色慌张地抓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