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们就谈到这里吧。”
李琩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牛仙童那个奴才,在盯着我们呢。”
陈玄礼望了一眼牛仙童,不屑笑道:“一个嚣张跋扈的宦官罢了,太子无需太过在意,他在宫里不得人心,迟早没有好下场。”
言罢,跟个没事人一样走开。
李琩扭身走开,牛仙童疾走到了他的身后,“太子,你与陈玄礼聊什么呢?”
李琩戏谑一笑,“你猜呢?”
“奴才猜不到,也不敢乱猜。”
牛仙童脸色一凝,“在奴才看来,太子应该跟陈玄礼保持距离,任何的接触都没有才是好事,我也是替太子的安危考虑,还请太子理解。”
“路上碰到了,打个招呼罢了,以你的意思,我与陈玄礼商量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李琩嗤笑道:“看见了没有,陈玄礼也在远处盯着我们呢,你身为父皇身边的内侍,与我秘密交谈,在旁人看来这是在预谋造反吧?”
“太子,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
牛仙童脸色一白,“你更不能诬陷我,奴才可承担不起这样的罪责。”
他与陈玄礼互相监督,这样最好了。
但是太子的指责,可是吓坏了他。
即便是胡说八道,也是他难以招架的麻烦。
李琩冷笑道:“你的胆子一向很大,何时小过了?”
“太子,奴才不敢招惹你了,以前对你多有冒犯,还请太子见谅,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
牛仙童脸色焦急,“奴才告退了,就不打扰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