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这是机会。”
陆枫没有回答南宫凌月的话，而是再次喃喃自语。
“陆枫，你怎么了？”
“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南宫凌月慌了，她想着陆枫不会是被打坏脑袋了吧？
要不然的话，怎么刚刚醒过来，就开始说胡话呢？
“我现在……身体状态很差，但这不重要。”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语？”
陆枫这句话说出来，南宫凌月心中的大石头才落了地。
至少，陆枫能跟她正常交流，这就说明陆枫并没有被打成傻子。
“什么词语？”
南宫凌月面带疑惑的问道。
“破后而立，破而后立！”
陆枫缓缓转头，眼中带着期待看向南宫凌月。
“破而后立？”
南宫凌月念叨一声。
“对，就是破而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