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质问,沈文安丝毫不怵,反倒是高声道:“大哥做了什么,你应当心知肚明,爹当初把国公府交到你手里,是盼着你光耀门楣,而不是把先人的荣光败尽!”
“你知不知道,自打我进了皇城,听到的都是些什么?说我们卫国公府瞎了眼,亲手赶走了顾川这样的麒麟子!”
沈文先听着这些话,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只道:“他不是我沈家人,只是一个寄养的义子!”
“文安。”周春兰看着两人针锋相对,插话道:“那顾川终究不是姓沈,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外人与你大哥置气?”
“我们沈家如今有城儿,待他高中之后,再有你相助,朝堂定然会有我们卫国公府一席之地。”
“就凭他沈连城?”沈文安不屑一笑,讥讽道:“一个只得了旁听的名额,连柳先生的学生都不是的人,能和说出那等圣人之言的天才相提并论吗?”
“是不是我沈家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让我沈家恢复往昔荣光!”
说到这里,他再也不想多留,甩袖而走。
临了,脚步顿住,他冷冷道:“大哥,大嫂,是你们亲自葬送了这一切,倘若川儿将来清算,还望你们能有今日这般顽固!”
话音落下,他抬步便走,没有丝毫留恋之意。
望着沈文安离去的身影,周春兰目光格外的阴沉,她看向一旁的沈文先,忧道:“老爷,文安他……”
不等她说完,沈文先便抬手打断,叹了口气道:“老二这是来演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