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见苏杉杉收起了玉佩而且也不吱声,便笑笑喝了口茶。
“哼。”宫远徵见状有些生气。
宫远徵:生气揣手手.jpg
“苏苏不知可否在详细讲讲你昨日在女客院落睡觉前做了什么?”宫尚角。
苏杉杉听到这话,便回忆的说着:“昨日少主选完新娘,我便在女客院落的院子里跟大家一起聊了会天,然后便回房间了。”
“之后晚上侍女送了饭过来,然后我就在自己房间里吃的,吃完没多久,上官姑娘过来说要找我去她那边聊聊天,还说她从老家带来了他们那边的家乡茶,让我尝尝,那个茶还真的挺好喝的。”说着,苏杉杉便舔了舔嘴唇。
宫尚角看到她这样,失语的笑了笑,顺手斟了一杯桌子上的茶,递给了苏杉杉。
苏杉杉接过宫尚角递过来的茶,接着说道:“然后我进去看到姜姑娘也在里面,她说她有些失眠,便在上官姑娘那讨杯茶喝,我们三个就一起喝茶聊天。”
“后来,云为衫姑娘也过来敲门,说她也有些睡不着觉,看上官姑娘房间烛火还亮着,就也来找她聊聊天,然后我们就四个人一起喝的茶。”
“哦,对了,云姑娘没有喝上官姑娘的茶,她说她本就觉浅,茶太浓了,所以就不喝了,就跟我们一起聊了一会天便回房了。”
“然后我后来就没去哪了,喝完茶就回了房间睡觉,醒来就在这里了。”
宫尚角听完这话,转头问宫远徵:“远徵弟弟,你把脉的时候是什么毒?”
“哥,我把脉的时候她们两个身上不止一种毒。”宫远徵说道,“有寒毒,还有热毒。”
“这热毒发作极快,但是并不致命,就是脸上会起满红疹子。”宫远徵说着看了苏杉杉一眼。
苏杉杉听到宫远徵的话,急急忙忙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又掩耳盗铃的想要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不给宫远徵和宫尚角他们看到。
“嗤,遮什么遮。你的脸早就没事了,连个印子都没有。”宫远徵傲娇的说着,“在我手里,还没有我解不了的毒。”
之后又转头对着宫尚角继续道:“不过这寒毒可就厉害了,像是好几种混杂在一起的,发作起来缓慢,而且若不是这热毒,恐怕没人会注意到这致命的寒毒,别人恐怕只会以为中了毒的人得了癔症,昏昏沉沉,直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