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此时已经完沉浸在柔情蜜意之中,加之又有几分酒意,走路都有点轻浮虚漂了,任黎影半扶半抱着自己,在门口懒洋洋地掏出房门钥匙,“咔嚓”一声打开房门,走进去换好鞋子,又把墙壁上的灯拧亮。
黎影紧跟着她进去,刚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换鞋,林雪忽然就翻转身抱住了他,一边在他脸上狂吻,一边喘吁吁地说:“老公,我想死你了……我每天都要想你几百遍,几千遍,想得我肝肠寸断,想得我神魂颠倒……老公,你想过我没有?想过没有?”
黎影一边回吻着她,一边感动地说:“小雪,我当然想过你。你对我这么好,我就是石头人,也会被你捂热啊,是不是?”
林雪口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忽然伸开搂抱着黎影的手,自己动手把那件貂皮大衣脱掉,露出里面那件粉红色的紧身羊毛衫,鼓凸的胸部把羊毛衣撑得好像要涨破一样。
然后,她伸出柔嫩的小手,抓起黎影的右手,把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两座小山峰上,低声说:“老公,你知道吗?这几年我经常做一些荒唐的梦,梦见我们两个人在亲热……在梦中,你像第一次一样,好粗鲁,好狂野……可是,我的心里却好喜欢,好幸福……”
黎影听到林雪这段直抒胸臆的话,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就像那次吃了冰罗汉的春/药一样,身都燥热难忍。在林雪身上摸索了一遍之后,便抱起她想往卧室走。
林雪忽然搂住他的脖子,气喘吁吁地说:“老公,我想要!就在这里……”
黎影看一眼地板上厚厚的羊绒地毯,便依言把林雪放到地毯上。
林雪的房间空调是自动调温的,所以虽然现在是隆冬季节,但客厅里仍是温暖如春。
林雪自己半闭着眼,把毛衣和裙子、袜筒裤脱掉。当黎影把身子压上来,并进入她体内时,原来每次都一声不吭的林雪,忽然间把腰身一躬,“啊”地一声大叫起来。跟着,她的手死死地搂住了黎影的腰,不停地喘息着、*着,配合着黎影的撞击,嘴里还时不时狂乱地叫喊一声:“老公,我要死了……老公,我幸福死了……”
黎影被林雪一反常态的狂野刺/激得越来越兴奋,便不管不顾地奋力冲撞起来,一直到两个人同时达到顶峰……
当云收雨散之后,林雪娇软地靠在黎影怀里,脸上挂着晶莹细密的汗珠,不时回转头亲黎影一口。
黎影双手从林雪两肋下伸过去,握在她翘挺如尖峰、滑腻如凝脂的酥胸上,在她耳边低声调笑说:“小雪,刚刚我们在地毯上缠绵,算不算将你就地正法?”
“呸!不要脸!”
林雪满脸通红地啐了他一口,但这次却破天荒地没有使用拧手臂的绝招来惩罚他,只是低下头,用洁白细密的牙齿在黎影放在她胸口的右手手背上轻轻咬了一口。
黎影说要去冲一个澡,林雪便站起来,从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让黎影穿上。
黎影见这是一双典型的男式拖鞋,心里一愣,看看那双拖鞋,又看一眼林雪,脸上露出狐疑之色。
林雪见他那幅酸溜溜的模样,忽然捂着嘴吃吃笑了起来,指指那双拖鞋说:“喝醋了是吧!你去试试,试一下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