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着的铁bAng不知疲倦地冲击,一次又一次地挡开层层叠叠软r0U的阻拦,往更深处去。
再一次,滚烫的yAnJiNg直直S入hUaxIN,猛烈得她都不禁担心会不会怀上宝宝。
然而身为nV帝,从继位的那一天便喝了药,大概是再不能怀宝宝了。
两人都喘息不止。
她抬眼,却见陆钰手上的勒痕已经转深,透出些紫红。
当时命人将他绑在床上,是一时气急攻心,此刻瞧他这样,要说不心疼是假的。
她探起身子去为他解绳结,一个声音却唤住了她。
“臣不要紧。”
陆钰总还怕她不解气,又要离他而去。
此时的陆侍郎一双手仍被高高吊起,衣裳凌乱,眉眼中的春cHa0还未退去,嘴唇红肿,下身的亵K又叫她撕碎了,几不蔽T——一副饱受蹂躏,被肆意玩弄后的诱人媚态。
云迟偏又转头瞧见了先前莲芜搁在案上的戒尺与鞭子,不禁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