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道来!”
庆丰不知铁棠葫芦里卖的什么瓜,但他所问并非难题,没什么不能说的。
待到庆丰全部说完,铁棠又追问了一句:“近来可曾去过幽县?”
“幽县?”庆丰一脸茫然,想了想.....缓缓摇头。
铁棠端起墨绿茶杯,小饮了一口,一时没有再问。
“该说的我都说了,真不是我杀人,你不如先放了我,大家一起查案,我还能跑了不成?”
闻着幽幽茶香,庆丰喉咙涌动,不想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多待一刻。
“呵!”
铁棠轻笑一声,突然大声问道:“庆县捕,你为何一连斩首十三人,还将他们统统抛尸马场?
速速从实招来,若有半分虚言,刑具伺候。”
“铁棠!!!”庆丰气得三尸暴跳,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案发时间,昨夜至今日辰时,你身在何处?”
尽管气得不行,但庆丰早已打好腹稿,快速回应。
“这段时间,庆某自是在家中就寝,还能去往何处?”
“你的秋水雁翎刀呢?”
今日在马场撞见庆丰之际,铁棠看到他并没有佩刀。
不过这也不足为奇,寻常奔走一线的捕快、捕役才会带刀公值。
有些蓝衣捕快都没有时刻佩刀,更别说县捕、总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