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闷油瓶用了一个词:卵胎。
胖子也发现了这点,对我们道:“这卵生和胎生之间还是有严格的生殖二分法滴,小巴嘎算卵生,还是胎生?”
这就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了,我们几个对着粽子还能聊聊,但涉及到生物学的问题,继续追究下去也没有意义。
我这时想起黑瞎子让我偷的蛇蛋,就把它们拿过来,“龙母卵胎么,会不会就是这个东西,但这不是蛇蛋么?”
闷油瓶手指一夹,弄破了一个,确定道:“是蛇卵。”
接着他又想起什么,就把我的水杯拿出来,让我们把里面的粘液涂在身上,说这种蛇毒可以驱虫。
我笑起来,不再计较水杯报废的事,有这种东西最好,于是挨个涂好,重新坐下。
林子里已经透进几道光,晨光熹微,天色渐亮起来。
我们围绕龙母继续讨论,开始推测百越古国和龙母之间的关系。
百越古国难道就是龙母建的国度么?
作为我们当中唯一目击者的干脸,摇了摇头,说自己看到的东西另有其他,对龙母的事其实知晓并不多,只记得里面看到的一句话:龙母之卵,龙胎生者,如今世人。
这句话我们在老爷庙时就听他说过,干脸说,他猜测自己服下的那枚药丸,很可能就来自百越古国。
胖子直接气笑了,骂道:“我们放屁出气也就图一乐,真放屁还得看您啊干爷。”
我就道,我们走南闯北这么多地方,蛇见过不少,但龙这东西真实存在么?
坎肩道:“咱们都是龙的传人,如果真有的话,我觉得不稀奇。”
胖子摸着下巴想了一会,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们想,咱们按照达尔文的进化论来推,鳝大成蛇,蛇大成蟒,蟒大成蛟,蛟大成龙,龙大成王——”
“王中王,火腿肠,一节更比六节强?”我接过胖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