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地下版cosplay么,我用眼神询问闷油瓶,他拉过我的手,在我手心里写了一个字。
邪?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皱眉疑惑看着他,意思是我才刚来,这也能赖我么。
他又指了下瞎子的方向,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的意思是说瞎子中邪了。
“小花呢?”我抓着他的手写了回去。
单调的皮筒鼓声忽然响了起来。
我侧过头用余光一瞟,就看到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虫落,头戴方帽,一身道士打扮,在戏台旁边打鼓。
我心里疑惑,这是跳丧鼓,是准备为死人招魂的意思。
接着就看到,解语花穿着一身朱红色长袍外套花衫,从戏台后款款走了上来。
开始是傩舞,一小段一小段的,他没有跟我们对视,而是踏着丧鼓的拍子,一点一点地做出在我看来有些简陋和笨拙的舞姿。
这明显不符合小花的动作习惯,他的舞姿应该是标准且完美的,那他做出这些动作就只有一个理由了,就是这个舞蹈本身就是这个样子。
他并没有戴面具,戏台下的火光在他脸上闪动,有一种妖冶之感。
前面黑瞎子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似乎是看呆了。
我猜测,他看到的东西比我们更多,我几乎能想象出,此时此刻在他眼里,空间和时间的限度都会变得极为广阔,天地、日月、山川、湖泊、台上的舞姿,一切的一切形同盛设。
接着,小花的步伐开始变得沉重,我不禁想到了远古。
他突然抬头看向我这边,嘴唇轻启,用戏腔唱起了一段词。
“伢业阿巴阿捏,社志业糯布递了,乃子格好日,伢拢提义各泽蓬禾土兔剥沙,伢拢提社各阿吉八泽蓬禾土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