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廖德义因为身体有病,被地下室里的潮湿寒气刺激得浑身哆嗦,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冻成青紫色,气若游丝,仿佛随时要断气了一样。

    柳箐扶起廖德义,把他搀扶到一块相对干燥的地方,让他靠着墙角休息。

    “谢、谢谢,柳小姐我们在什么地方?”廖德义身体虚弱,眯着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跟柳箐一样,露出惊恐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柳箐茫然地摇头,看到圆觉大师站起来,关心道:

    “圆觉师父,你没事吧!”

    “贫僧没事。”圆觉大师整理凌乱的僧衣,在面积只有十几平米的地下室踱步,观察身处的环境。

    地下室的墙壁是厚重的青石。

    伸手去摸,可以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室内只有一扇紧闭的铁门。

    圆觉大师试着敲了一下,铁门发出沉闷的声音。

    这说明铁门非常厚。

    没有工具根本无法打开。

    圆觉大师背对着柳箐和廖德义,此时他的面色阴沉,丝毫没有德高僧的慈悲和定力,努力回忆昏迷前的事情,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道:

    “我们应该是被人下药啦!”

    “下药!为什么啊?”柳箐急得哭了,她手足无措地说道:

    “谁要害我们啊?

    他为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