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俩正在戚怀素的律所里。
陆庭深的案子，需要调查整理一些证据。
这些事，只能她们来做。
警察已经默认监控没有问题，但是江尽染和戚怀素都一致认为，监控被陆云霄做了手脚。
她们想尝试着去复原。
这两天，她们一直待在律所的办公室里，想尽了办法。
但——
“好像不行呢。”戚怀素轻轻地叹了一声气，手指离开了鼠标。
江尽染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唇。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只能转变思路。”
这藏着重要证据的监控录像，陆云霄自然会花大力气做好手脚，确保它的万无一失。
她们没法复原，那也是意料之中。
“不管怎么样，我会尽力为你的朋友翻案。”见江尽染抿着唇不再说话，戚怀素不由这般说道。
江尽染笑了笑，“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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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尽染一个人离开了律所。
戚怀素本想送她回家，但被江尽染拒绝了。
因为，她想一个人去那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