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阿朵莉切气急败坏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嘲讽与谩骂,用尖锐刺耳的声音诅咒着sensei,试图用言语打击他的士气,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失利。
“该死的懦夫!阴沟里的老鼠!只知道闪躲的胆小鬼!”
那声音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一般,阴冷、低沉,又似是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每一个字,每个字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和无法遏制的怒意。
毕竟……
被抓后摇了,能不气吗?
那语气如同一只饥饿了数年的猛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它的猎物,并张开着血腥獠牙的巨口准备将其吞噬殆尽。隐隐约约之间,甚至可以看到有污浊的液体从那锋利的牙齿缝隙中流淌而下,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气息。
“你有种正面上我啊!”
听到这话的sensei差点没闪到腰。
whatfuckingself?
上你?
哪个口味重的家伙敢上你啊口牙?
“别总是躲躲藏藏的,像个懦夫一样!敢不敢像个真正的男士一样和我正面交锋?向我展现你的全部实力!别让我小瞧了你!”
翻了个白眼,sensei没有去理会自己面前这个疯女人,而是将周围的一切变化尽收眼底,sensei面不改色地假装没有发现这一切的变化,继续与已经不是人形的贝阿朵莉切厮杀在一起。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贝阿朵莉切的目的就是召唤色彩降临基沃托斯,从而将自己的欲望与权柄撒向整个世界,进而更好的掌握这个世界。
然而,色彩并非是具有理智的个体或可供利用的怪物,而是一种纯粹的概念。它是一种一旦触碰,便会将人引入无尽深渊的存在。
某个在什亭之匣里呼呼大睡的小蓝毛或许已经忘却了所有,但那些曾经的记忆却在sensei的身上得到了延续。他清晰地记得那些在自己前前世昏迷期间未曾目睹过的世界。
这场仪式光需要一个祭品是不够的。
甚至就算加上了纱织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