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翠蝶你来了,公子我就放心了。那什么,你们没有惊动我爹吧!”李龟年嘻嘻一笑的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给翠蝶露出半个坐垫,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道。
一如往常一样,他的这个动作,换来的是翠蝶的一个白眼,转过身,朝那些乐手和仆人们挥了挥手,他们就很自然的在她营造的气场之下,各自告退了,其中还包括李远。
等他们都走的看不见了之后,翠蝶才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瞪向李龟年道,“公子这次做的有些过了,差点把老爷急疯了。”
出个日食,儿子就不见了,可不是得急疯么,但一想想出日食前自己跟儿子说的事情,李景伯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天意,而是这小子趁着太黑之际,开溜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基本已经习惯了,所以,府中的下人,只怕会挨家挨户的在与李龟年有交情的那些人府上询问。
只可惜,有多次帮助李龟年拒婚的经验的崔涤,是不会向他们透露李龟年的行踪的。
“从你瞪我时,这种没有杀伤力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已经帮我安排好了。
所以,九月的天气有些凉了,你是时候应该尽一个贴身丫鬟的职责了。”没人在场,李龟年的言词,就越发放浪了,眼神中,带着几分坏坏的笑意。
作为李龟年的贴身丫鬟,从十多岁懂事的时候,翠蝶她就已经知道自己会是这个男人的通房丫头,或者小妾,对于他这个熟悉的眼神,自然也是懂的不能再懂了。
然而,心气较高的她,却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底线,那也是老夫人临终之前对她的嘱托,至于如何释放这种让家中其它奴仆闻之变色的气场,也是她打小从老夫人那里学来的。
李龟年的老娘在临死之前,特地叮嘱过她的话就是在当家大妇没有入门产子之前,她不能让公子破身,更加不允许有公子的孩子。
所以,十年时间一晃而过,已经二十一岁的她,成为了这个时代标准的大龄剩女,而偏偏,这个注定了会成为她的男人的家伙,喜欢撩拨她,尤其是近两年,险些让她的底线都守不住了。
脸色有些羞涩加无奈的瞄了一眼李龟年道,“暖床确实是婢子份内的差事,不过公子得等婢子暖好之后,再上床休息,不准作怪。”
“公子我怕寒,暖就暖到底嘛!”李龟年伸手就拉住翠蝶的手,想让她往自己怀里坐下来,十多年的相伴,他太知道翠蝶的性格了,在人前装着一副气场强大,管教一切不服的样子。
实际上,她却是一个十分贴心温柔的小女人,了解李龟年的所有日常习惯,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而这具丰满诱人的身体,也是在他的魔抓之下,慢慢成长起来的。
他正想和往常一样,和贴身丫鬟玩玩暧昧呢!
却不想,这时,前院门前,又传来了一阵哇哇大叫,嘈杂的声音,引得李龟年分了神。
翠蝶则正好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将小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公子想将婢子收房,就得尽快和裴家大小姐完婚,这次,是我最后一次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