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西也知道自己刚刚说话是不好听,可是沈南星又不说自己是来干嘛的,这边季贯仲又喝得不省人事,自己总不能不管季贯仲吧?
……
照顾了季贯仲一个晚上,第二天中午季贯仲才从宿醉中醒过来,头疼欲裂。
唐月西熬好了小米粥,正端着进来。
“你终于醒了?”
“你昨晚把我弄回来的?”
季贯仲对昨晚的事都记不清了。
“除了我,谁还管你?”
唐月西一边说着,一边把小米粥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扶季贯仲坐起来。
“说说吧,昨晚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
季贯仲揉揉发涨的太阳穴,企图逃避唐月西。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如果不是遇到特别伤心的事,是不会喝这么多酒的,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操心。”
季贯仲端着碗,喝着粥,用眼神悄悄打量唐月西。
“好,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我送你?”
“算了,你还是好好养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