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青年听闻此言,立时就出言附和道:“最难的乡试我等都闯过去了,接下来要开启的会试,我等也一定能闯过去的!”
“依着某来看啊,一杯太少,应当满饮三杯!”
华夏提壶起身,伸手笑道:“说起来,我等能够在此相聚一堂,无不是蒙受圣恩浩荡,得以在乡试召开前夕,陛下特颁恩旨,恩准我北雍诸监不必返乡参考,可就近参加北直隶乡试!”
“甚至因今岁北直隶乡试参加的考生众多,陛下再颁恩旨增设举人名额,不然我等恐有不少将要旁落啊!”
原本热闹的宴席,此刻出现短暂的安静,席间坐着的卢象升、倪元璐、苏观生、黄道周、董志宁等一众人,本流露出的笑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却是别样的情绪。
的确。
天启元年的北直隶乡试,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实属是终身难忘的特殊经历,在这场乡试下,涌现出的人才实在是太多了。
不说别的。
单单是在国子监这边,参加乡试的那些学子,只有极少数人旁落了,剩下的全都得中北直隶乡试。
<divclass="contentadv">只是这其中的艰难程度,唯有这些亲身经历的明白。
即便是这样啊,若是没有天子降下恩旨,以御极之名增设举人名额,恐他们之中的不少人,也将名落孙山啊。
这件事在朝堂上也算大事。
毕竟增设举人名额,不是说增就能增的,为了这件事情,朱由校除了给北直隶增加一批举人名额,在其他地方也都增加了。
天启元年各地召开的乡试,可谓是神仙打架的一场考试,而到天启二年的会试,及后续的殿试,其精彩程度将比乡试更值得一观。
因为从徐光启就任国子监祭酒后,就有一批批的人被朱由校以密旨的形式,让其特招进国子监进修了。
眼下在京城的国子监,风气早就发生改变了!
“说的好!!”
见宴席气氛有些微妙,沈廷扬笑着举杯道:“还是华兄考虑的周到,这点的确是沈某的错,在满饮三杯酒前,沈某当自罚三杯,不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