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眼下的朝局很乱,可是他王象乾却不忧心忡忡,甚至心底还燃起了斗志,有些浓疮你不挑破,那就一直存在,不仅疼,还恶心人,可一旦选择挑破,或许开始会疼,但只要处理好,那就能解决掉。
根子就在这里。
自从坐了兵部尚书这个位置,不说朝中的局势怎样变,单说兵部下辖那些事宜,就常让王象乾感到忧愁。
王象乾继续说道:“不说兵部眼皮子底下的三大营,还有北直隶下辖诸卫所,过去陛下做的那些决断,朝野间有不少都说陛下乾纲独断,本官就问你们一句,冒领军饷是不是事实?武备松弛是不是事实?”
“既然是聊兵部亏空,本官就想问问二位,就兵部所辖各地驿传,你们眼下知晓的那些情况,朝廷每年直拨数十万两银子,这还没算上各地官驿的销账,谁来告诉本官,为何朝廷花那么多钱粮,可是驿传的种种表现,却总是那般的差强人意啊!”
然而在此等形势下,又一道声音响起,却让王象乾心跳开始加快,一切的一切,都因保定二字。
见王象乾快步朝堂外走去,赵彦、张鹤鸣相视一眼,心底暗自惊疑之际,紧跟着就随王象乾而去。
王象乾话音刚落,赵彦、张鹤鸣不知该怎样说时,一道急促的声音在外响起,却让王象乾立时警觉起来。
这些都不是短期内就形成的,而是从万历朝的中后期开始,期间发生不少事情,再加上有司职官补充不及时,更别提愈演愈烈的党争,一步步演变成今天的局面。
该死啊!
而此刻的王象乾,心底却生出怒意,建虏进犯辽左这等紧急军务,即便辽左相距京城很远,但也不至于到现在才送来啊!
“保定急报!!”
赵彦、张鹤鸣流露出各异的神情。
为什么朱由校没有在御极登基后,就高喊出维新变法的口号,要在大明竖起新政的大旗?
“这怎么可能啊~”
事情太多了。
“兵部做的事情,不是看谁的脸色做事,而是本就该做的事情。”
事情难办就难办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