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韩爌这样一提醒,刘一燝眉头紧皱起来,“谁也不知天子召见他们,究竟是所谓何事啊,朝中对此议论纷纷,眼下本辅最担忧的,不止是眼前这些事,虞臣兄你可知晓,王在晋在过去这些时日,一直都在巡察蓟密永等地啊。”
“这……”
韩爌心下一惊,过去朝局那样,他还真没留意到这一点,可是听刘一燝这样说,韩爌却警觉起来。
难道天子想整顿军务?
不会是想重用勋贵吧?
一时间韩爌脸色微变,倘若真要重用勋贵,那朝局不知将如何发展,真要任由此势演变下去,那社稷安稳就成了奢望啊。
彼时不止是韩爌、刘一燝所在值房,在有司不少地方,都在热议着近期的朝局,不少人都对这看不透的朝局,猜不透的天子,表现得忧心忡忡,连带着先前在意的种种事宜都搁置一旁了。
……
养心殿。
<divclass="contentadv">“你们说皇上召见我等,究竟是所谓何事啊?这都两天了,我等每次进宫都来养心殿,可皇上却迟迟不召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啊,难道是跟前几日有关吗?可我等从没有跟那帮文官联系啊,真真是急死本侯了。”
“最近两日,京营在补发兵饷,我等不管怎么说,也都在京营任职啊,这等事情没有我等坐镇行吗?”
“成国公,您觉得皇上召我等进宫,到底是为了何事?最近这两日,我这右眼皮横跳,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在养心殿的一处偏殿内,聚集着不少的人,他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而成国公朱纯臣、定国公徐希皋身边聚的人最多,在京的这帮勋贵,别看都是大明勋贵,可也绝非是铁板一块,彼此间也是有恩怨矛盾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不管在何时都适用。
“陛下口谕,召诸勋贵于乾清宫奏对。”
就在此等形势下,披山文甲、挎雁翎刀的卫时泰,抬脚走进偏殿内,看着乱糟糟的人群朗声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