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剑眉倒张,冷峻眼眸盯向王体乾,“你贵为司礼监掌印太监,难道连这点定性都没有?”
“奴婢有罪。”
王体乾心下一紧,噗通就跪在地上请罪。
“何事?”
朱由校冷冷道。
“禀皇爷。”
王体乾忍着惧意,叩首禀道:“左都御史张问达,廷臣张泼,会同科道的部分御史言官聚午门死谏,请……”
朱由校的眼神冷了下来。
死谏请愿。
看起来此前深居内廷,遇事乾纲独断,引起很大的不满了啊。
“内阁是否知晓此事?”
朱由校冷峻的眼眸,看向王体乾道。
“不知。”
王体乾忙道:“不过就司礼监派发的那些奏疏,内阁争吵很大,首辅方从哲态度明确,然次辅……”
“够了。”
朱由校出言打断,“传召卫时泰,命他集结勋卫,摆驾午门,朕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奴婢遵旨。”
随着部分组合拳的打出,产生的影响和涟漪,渐渐反馈到皇权与臣权之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