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聪明，很多事情稍不注意就会被察觉。
可，这件事不行。
“没有。”他摇头否认。
他有片刻的迟疑，慕念晚明显感觉到。
但也清楚，他既然不愿意告诉自己，那么自己这样是问不出来的。
“戚呈均已经在清算我的资产，估计还要过几天，而且叮当这几天不见你也很想你，如果要走，最好不要这样无声无息，他是个听话的孩子，如果好好跟他说，他会明白的。”
突然提及叮当，慕念晚恍惚了下。
因为要走，慕念晚最近都不敢出现在那孩子面前。
分明承诺过，却第一次要食言。
害怕看到孩子失望憎恨的目光。
“他，知道了吗？”慕念晚问的小心。
霍靳深抱着她的手臂没松。
事情虽然解决了，可最近她好像又瘦了，昨晚抱着的时候就感觉轻了不少。
她有好好吃饭吗？
眼底浮现不痛快，但回答却很温柔：“应该察觉出一些。”
尽管每次她都在孩子面前表现克制。
但他也不是一岁小孩，甚至思想和智商远超同龄人。
所以她在用心也没能完全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