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
霍靳深掏出根烟点烟，吸了口后，夹在指间，戏谑：“过来人的经验？”
他虽然没在国内，可也听说了，他那个小跟班貌似从律所离职并且与他断了联系。
戚呈均嗤笑了声，“我开解你，你倒是有心情来嘲笑我。”
霍靳深闻言笑了声，嘲笑算不上，只是有些无力罢了。
道理都懂，又有谁比自己更了解她。
父母的悲剧让她抗拒爱情，所以他费了多少心思才让她敞开心扉。
但自小环境养成的性格却不是那么容易改变。
只是他又是失望的，他这么努力都没能让她改变吗？
“既然爱那就就哄哄，又没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误，大概是季亦辰又拿什么威胁了。”
“之前不是还说她是为了查清季亦辰为什么恨你才过去的吗？说不定这一次也与之有关了？”
怎么会不喜欢，不喜欢他又何必这样大费周章的来解决这件事。
指间的香烟不知不觉已经燃尽，他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内，这才捏了捏眉心，“我心里有数，这件事可能还需要你帮我弄到一些资料。”
这事有点难办。
但如果连戚呈均都拿不到的话，那其他人就更别想。
戚呈均没拒绝，爽快应下：“没问题，不过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嗯。”霍靳深淡淡的应了声。
两人又聊了点其他的，这才结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