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犹豫过后还是答应了,季亦辰那点失落好像也算不得什么了。
倒是宁伯,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后,道:“先生,如果没其他事,我先出去了。”
然而,季亦辰却将人叫住了。
“你等下,我有事跟你说。”
事情谈完,慕念晚本也要走。
听到这句话不由多看了两人一眼。
但也仅是一眼,便若无其事的离开。
出门后还十分体贴的为两人关上了书房的门。
宁伯站在那里,一张脸看不出情绪,眼睛瞧着某一处,像是陷入眸中回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季亦辰过去,在书桌前站定,嘴角的弧度在慕念晚出去后也一并凝住。
“宁伯,我以为白天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低低淡淡的一声,可莫名的就是让人头皮发麻。
宁伯猝然缩了下瞳孔,故作不解的道:“先生,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不明白!
“那带走蓝夭夭的人难道不是跟着你的人过去的?”
但凡他没有这些小动作,蓝夭夭都不可能被人带走。
显然,对方对他太过了解,甚至比他还要了解。
先用一个纸盒让他知晓蓝夭夭是被他藏起来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