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叶箐抿嘴笑了笑,把宋承思抱起来到腿上。
“这位公子,你若有什么症状就跟我说,我妙手回春,保证你药到病除。”
“说起我这身上的病,那可就多了。”
何言信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没个正形。
“我的心病了,眼睛也病了,浑身难受。”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说法。?
“请再详细的称述一下您的病症。”宋叶箐费力的把何承则抱到左腿上。
这孩子又长个又长肉,压在腿上实墩墩的。
“我的心脏一直在想你,眼睛它想时时刻刻看见你,一天不见你却浑身难受……”何言信压低声音道。
大白天的,太阳还没落山,宋叶箐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这样的情话听着确实让人有些抑制不住的高兴,但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这回,宋叶箐不仅耳朵红了,就连脸颊也渐渐染上绯色。
她后知后觉的把兄弟俩的耳朵捂住。“哎,别教坏孩子。”
可她也没那么多手用来捂耳朵,于是兄弟俩都竖起另一只耳朵听爹娘在说什么。
“我说的是真的。”何言信觉得她现在这样很有意思,于是越发凑近。“你是不是跟我一样?”
“一样什么?”宋叶箐装作听不懂,然后提醒他:“我们这还在外边的啊。”
用这个世界的标准来说,何言信这样的行为已经属于很孟浪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