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哽了哽。
是了,他们两个的关系从来就不是对等的。
当时他说的是,不准她给别人碰,从未说过他会如何。
如今她要求他跟自己一样,未免太过可笑。
简欢像霜打了的茄子,整个人恹恹,重重坐了回去。
“怎么?”
身侧娄枭抬眼觑她,“不使小性子了?”
“二爷说笑了,小性子是使给会在意的人看的,跟您,我可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脸上却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就差上来咬人了。
娄枭乐,屈指去搔她的侧脸,“装。”
之前他这些小动作也不少,可眼下简欢因为那杯特制的水敏感的草木皆兵。
被凸硬的骨节一蹭,脊背瞬时酥了。
死死咬住嘴唇,才堵住吟叫。
娄枭看出她的窘态,用戏谑的语调问,“小弟妹,你这是怎么了?”
压下异样,简欢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还有脸问!
怒火把她眼中尚未消散完全的水汽燃的更亮,混合着她泛粉的脸颊,又娇又蛮。
叫娄枭逗弄的心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