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简欢起来头重脚轻,捂着额头。
猛然想到什么,赶紧去外面沙发那,在缝隙里找到了那片孤零零呆了一整晚的药。
握住药片,昨夜的一幕幕浮现眼前,此刻她也意识到那酒有问题。
想来,是韩纵以为他们两个要玩儿花活,特意拿来的。
心中苦笑,还真是自作自受。
她以情调名义,得来了这瓶调情的酒。
看着已经被收整好了的桌面,简欢一阵后怕。
幸好昨天没醉到胡言乱语,要不然,恐怕她就没有今日了。
只是有了这一遭,短期内,她也不能再轻举妄动。
心焦又有种莫名的放松。
正想着,外面响起敲门声。
是阿鲲给她送早饭来了。
这几天阿鲲也来给她送过饭,倒也不意外。
只是阿鲲今天瞧着有心事儿似的,魂不守舍。
简欢问了句,“是有什么事儿吗?”
阿鲲回神,“啊?”
她又问了次,阿鲲听了撑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