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时仪的声音不大不小,“连退婚分手这样的事情宋止正都能缩在背后让妈妈操持,我也觉得,我们不大合适。”
闻言,其他桌上的太太们议论纷纷,时不时还有“软弱”“妈宝”的字眼流出来。
宋太太猝不及防,脸色也冷下来,“娄小姐,我只是怕止正心软,受不住女人的哭哭啼啼,这才替他出面,没必要得不到就诋毁吧。”
娄时仪没有继续纠缠,而是把一枚钻戒摆在桌上,“既然宋止正没来,这枚求婚戒指就麻烦宋太太物归原主了。”
起身离开时,她微笑道,“忘记说,这是我带过克拉最小的戒指。”
几十个宋家,都抵不过娄家的财力,谁高攀谁低就,不言而喻。
一直到娄时仪离开,宋太太的脸色还是青一阵白一阵,难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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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宋止正也太不像话了!”
酒店里,简欢本仰面躺在床上,听到宋家的恶行,手里拿着电话义愤填膺的翻个个身。
“他就在京城居然比你去的都慢,可见一点不诚心。”
娄枭听着对面张牙舞爪的声音,恨不能冲过来咬人,有些好笑,“哪来那么多真心实意。”
“那也不行!既然都承诺别人一生了,怎么能出尔反尔!”
“哎呀你别转移话题,你快说然后呢?宋家找三姐退婚了之后怎么了?”
娄枭被她缠的没法,把宋家那点事儿讲了一遍。
简欢听着,时而生气,时而同情娄时仪,嘴巴就没停过。
而娄枭似乎也从这种家常中,品出几分趣味。
从前他做事,一向是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没人敢插手,他也没有跟人分享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