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公侯之家,就是那些王爷,公主之流轻易也是不愿得罪的。
攀附不到公侯之家,姜溯就只能使银子,然后把两个儿子都送进了他认为最好的学院。
庶子姜承在这个学院里倒是如鱼得水,因为他会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同时又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
在面对姜惟的为难时,也极为会伏低做小,谨小慎微的弯着腰开口“我不像哥哥生来就是家里的嫡子,日后姜府的一切都是哥哥的,我日后总是要避出府去的,不说有个功名在身,总要多读些书,日后不济当个账房先生,也是能算好账的。”
这样的一番话,总是能让姜惟的自傲之心再进一个度。
其实姜惟在这个学院,也是既自卑又自负的。
自卑的是,在京城这样藏龙卧虎的地方,他爹这样的五品官,实在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官,似乎人人都能踩他一脚。
自傲就是他是嫡子,是嫡子,就能踩像姜承这样的庶子一头。
当然也就是一些官位不显得人家,还有就是他们嫡子之间其实也抱团,要不然,人家三四品官邸之家的庶子也不是他想欺负就能欺负的。
自卑又自负的人,若是被有心人引导,总是能轻易学坏的。
姜芙知道沈芸犹豫,就又说,“母亲,兴许换个地方,能让弟弟用心些学习呢?”
“我听说江南有一个老先生,不是极擅长学问的吗?”
“之前也有好些人家的公子哥儿上门求学去,不如就让弟弟去那?”
姜芙知道这位老先生,沈芸自然也知道“你是说吴老先生?”
姜芙点头。
沈芸又犹疑起来,“听说……这位吴老先生招收学生挺严格的,”这个严格不单指教学严格,而是一般人这位吴老先生并不收。
姜芙就说“去试试,万一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