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衬衫衣摆,恰到好处掖在黑色西装裤内。
精壮的窄腰,诱人勾缠。
顾斐静静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的眼眸里带着天水般澄静的黑,水雾盈盈,像是风雨淘洗后干净的世界,她软软的嘴唇嘟囔着。
顾斐只觉得。
自己得了名为心悸的病。
他病了。
病得无可救药。
病得明知道自己应该推开这个女人,或者,就将她拉下神坛,变成一滩同样的烂泥。
可她就好像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
他做了好多年。
一个惊破荣华的梦,梦里,她后悔了,她告诉自己,她后悔了,后悔以他为饵,后悔离开他了。
“贞儿....”
头上传来男人压抑低沉的嗓音,让容贞猛然一震。
话说出口。
顾斐死死抿住唇。
下一刻,脆生生的声音在他的胸膛间嗡鸣。
“你想起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