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玫玲见气氛尴尬,连咳两声说:“那个……是这样的。”
黄莺又好奇地问:“那也要像现在这样,洗脚给亲人看吗?阿宾说这样才算疼老婆。”
说着,黄莺又双目期期补了句:“是这样吗?”
众人有些不淡定,最后还是古玫玲僵着脸应了声,“嗯。”
沈放整个人都凌乱了,那么狂野的二舅哥,居然要给媳妇洗脚。
怎么跟他想的强迫小娇妻不一样啊!
古瑞宾半点难堪都没有,细细给黄莺揉着小脚丫。
黄莺则不安地问了句:“大姑子,你们家真的对阿宾娶我,没什么意见吗?我眼睛看不见,阿宾也不想我生孩子,怕我照顾不了又自责……你们家真的不介意。”
“嗐,介意个锤子!”古瑞宾自言自语,“就我们家穷得叮当响那个样,也好意思要求个啥子。不让我去给你们黄家当上门女婿就不错了。也就媳妇你不介意,肯要了我。”
黄莺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双眸对不上焦地看向古玫玲。
古玫玲僵着脸,揉着太阳穴说:“嗯,不介意的。我们家是挺……穷的。”
说话的时候,古玫玲差点咬到舌头。
古瑞宾帮黄莺洗完脚,又带她回房,安置好了才把一群人喊上二楼书房。
二楼的书房很大,墙壁是用棕色意大利牛皮和厚厚的棉垫加铺上去,又奢华又能隔音。
古瑞宾随手扯了根雪茄塞入嘴中,烦躁地点上,吸了几口,又指着沙发,示意众人坐下。
“我不在这段时间,说说,都出了什么事?”
古瑞宾这次回来,压根就没走入古家的大门。
半年里闯出了点名堂,反而是卢香寒自己上门。这才知道了黄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