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听到这个,也忍不住好奇地问:“那二舅哥,你那个时候,怎么就突然有钱了?”
古瑞宾嫌弃看了陈凯一眼:“去去去,什么二舅哥。我妹接受你了吗?”
沈放眼下最想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东山再起,自然也对这个问题感兴趣。
他也忍不住问了句:“对了,二舅哥,你那个时候,怎么就翻盘了?”
古瑞宾喝了口酒,继续剥着花生说:“我跑了之后,我就偷偷又潜伏了好几天。
等着去堵住盐帮那个老大。当时,我啊,拿着一把刀,跟着走入厕所,我就直接堵住他后腰子,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我把刀动了动,我就问他,你他妈信不信!”
沈放*陈凯:……你都动刀了,还问人家信不信,这有意思吗?
“那后来呢?”
陈凯问出口后,见古瑞宾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他忍不住拍了拍沈放的肩头,“你问!”
沈放看向古瑞宾:“那后来呢?”
“后来啊,我还跟他分享方法,怎么把对手给拉下马。拉下马后,再逼问他。他就招了!
经过这次后,我彻底跟他成了兄弟。他把他对手的生意交给我去打理。
慢慢地,我也积累了人脉和钱,就慢慢起来了。
后来盐这个东西,不是说不能自己经营买卖了嘛,那个盐帮老大也就不做了。
我当时还有路子,我就去那种盐场收购人家不要的粗盐,再去市场收购人家当天卖不出去鱼。
两个东西加在一起,腌制咸鱼,晒咸鱼。当时也挣了一笔钱。”
听古瑞宾的故事,沈放似乎也得到了某种精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