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宗辞上了位,家里还不是要你打理吗。我觉得你行。”她说着,主动的拿了桌上周稚京的茶杯,递给她喝,“说了那么多话,口都干了,先喝点水。”
这是在周稚京面前表态自己的立场。
她又说:“靖康也是真的悔改了。上次去看他的时候,多次嘱咐要对你们好一点,替他弥补过错。”
周稚京看了眼茶碗,抬手接过,“您是长辈,您给我递茶不合适。不过您疼惜晚辈,我很感动,感到温暖。谢谢您。”
—
晚上。
陈宗辞回来。
刘管家的灵堂已经布置好,就摆在他的小屋里。
他进去时,周稚京正在摆放菊花花篮,他不由的皱了下眉,站在她的后侧,冷不丁的说:“你是不怕哮喘发作。”
周稚京吓一跳,回过头。
她戴着口罩呢,身上也备着药。
“你怎么回来了?”
陈宗辞:“老太太那边情况稳定,我回来洗澡休息。”
他说着,主动上前搬花篮,顺便将上面的带子整理好。
刘管家的丧事一切从简,明天会将消息公布出去,正好用刘管家的死,来解释老太太最近为什么不见人。
周稚京:“大伯怎么样?”
陈宗辞:“说是上了个支架,已经醒了。”
他进了屋子,拿了两炷香点上。